闻格再困都被这件事给吓醒了。
闻予?
交接??
弄啥呢???
谁不知道他哥跟个变态似的对待什么事都可怕地执着认真,能被人捉住把柄那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
她还在怀疑自己的耳朵,冯徵却一句话把她对闻予的既定认知给颠覆个彻底:“这是董事会一致做的决定。”
闻格的卷发绕得打结,像她此时此刻脑袋里的思绪搅成一大团乱麻,懵着听冯徵没有感情的声调:“这通电话是闻董让我来通知您的,让您做好和闻总工作交接的准备。”
交接?集团总经理职位交给她?
她虽然觊觎那个位子很久了,可当这个机会推到她眼前时,第一感觉竟是害怕。
片刻后,闻格收到冯徵的信息,该是方才通话时不方便明说,此时在信息里解释:是闻总请辞。
闻格被突然的通知惊得一时失去语言能力,直到冯徵挂断电话,她才悠悠地从熟睡惊醒的混乱中捋出个大概并得出结论。
她这个倒霉哥哥一定遭遇了什么刺激。
再顺着想下去,她哥站过风头浪尖,也曾力挽狂澜,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能够给这个人这样刺激的除了池疏之外,闻格再列不出其他人。
闻格挠脑袋,陷入沉思。
是池疏在外头有人了?
不可能,完全标记还在呢。
她想不出来,一个头两个大。
闻格被家庭医生勒令禁止出门,以防病毒性感冒传染给其他人。
她躺在家里养两天病,闻予就给她送了这样一个大礼,却怎么都让她高兴不起来,据她对闻予的了解,总隐约嗅到点什么阴谋的味道。
她撕掉额头上的退烧贴,赤脚下床给自己灌了杯凉水。
烧退得差不多,身体虽然比前一夜轻松不少,可脑袋还是有些昏沉。
手机很自觉地放在右手边,她低头拨了个号,免提发出再普通不过的等待音。
六响后,信号那头是低沉的男性嗓音,心情似乎不差。
“烧退了?”
闻予的声音带着电流声的失真,“以前就提醒过你定期换门口密码,一个人住总归不安全。”
闻格松了一口气:“原来昨晚来的人是你,我还以为家里进贼。”
夜深时她刚退的烧又烧起来,迷糊中浑身难受动弹不得,似乎有人给她贴退烧贴喂了药,还骂她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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