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细细想一回朝中局势,脱口道:“不知道谁给的谏议,让陛下把凶谶和行刺的罪名通通都推到南朝细作身上,真真一角好棋。”
再好不过,不用鼓动,朝中京中都对吴国充满了愤恨。
而客居吴国十年,也不可避免地成了咸阳王最大的软肋。
萧阮闻言,微微一笑不语。
却问:“先生怎么知道,凶谶就不是吴国所为,以离间燕朝君臣?”
随遇安道:“太早。”
皇帝太弱,再削掉陆家这条臂膀,更不是太后的对手。
这不符合吴国的利益。
他虽然不知道是谁设了这么个惊天大局给陆皇后钻,能做得这样神不知鬼不觉,他心里也是佩服的。
萧阮漫不经心问:“你在宝光寺外,为什么等的是华阳公主,而不是始平王世子?”
随遇安回道:“因为郑侍中。”
原来他也知道郑忱和三娘有关,却不知又是怎样的机缘,萧阮想。
到这时候,他竟有些感激贺兰袖了。
这个随遇安,确然是个人才,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这个名字。
若非出身寒门,施展无地,恐怕早身居高位,哪里轮得到他来招揽。
后来萧阮也旁敲侧击问过随遇安,关于嘉语在郑忱身上的用心。
随遇安说:“华阳公主并不像是个有野心的人物。”
“然。”
萧阮微微颔首,“我与公主有过几面之缘,也有同感。
但是让郑侍郎在太后面前露脸,她意欲何为?”
随遇安心道殿下你就不要给我扯什么几面之缘了,就你和华阳这笔烂账,城中高门还有不知道的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