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音这才后知后觉。
虽说不能让人知道。
可流程还是要走的。
迟音和沈明河皆无父母。
那唯一能认的长辈,貌似只剩下了,吕谦。
“他连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得出口,连自己和顾行知的前途都敢赌上,就是为了拆散我们。
他会那么轻而易举的答应朕?”
迟音苦着脸跟沈明河道。
迟音很生气,可迟音生气不顶用。
只要迟音还愿意叫吕谦一声哥,那这件事情就绕不开吕谦去。
沈明河只能一边接过王小五递过来的东西,一边哄他道:“上次不过是一时气话。
安国公不是个真的会意气用事的人。
何况开弓没有回头箭,顾行知起了那么大一个摊子,不是他想要让顾行知弃之不顾就能够收手的。
安国公知道分寸。”
说到这里,沈明河倒是叹了口气,才幽幽道。
“安国公口口声声说是本王拿捏住了顾行知。
可本王何德何能?能让精于算计的顾行知忠心耿耿?而今即便本王不理会他们,他不还是催着顾行知前往边陲继续收拾信王?”
“那是因为朕的表哥老实,舍不得江山零落,百姓吃苦,也不想和朕闹得离心。
哪怕千般不愿,万般不愿。
他还是首先想到这江山社稷,为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是个通透的人,活得清楚。”
沈明河心有戚戚点点头,安慰他道:“顾行知已经拿着封侯的文书走了。
谨慎起见,还让本王给他备了一份圣旨。
只要出了京城,他还是能大展宏图,将那些人耍得团团转。
你看,安国公没有那么狠心。
所以,他没有能够威胁咱们的筹码。
你不用怕他。”
沈明河笑眯眯的,说着打开手掌,递给了迟音一个精致的红色香囊。
“又不是过节,朕又无痛无灾,给个香囊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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