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你在?”
厉执伸臂便欲抱住他,实话道,“其实一看到你,我就忘了疼。”
谁知司劫眉头微皱地后退一步,竟避开了他的亲近。
厉执双臂僵硬停在半空,直过了半晌,看着司劫紧绷的脸色才突然明白过来,毁掉信香那时,他也是这样抱着他。
“司劫劫,”
眼见他无声又僵持片刻,厉执想了又想,这回试探勾住司劫实际也伤势未愈的指尖,轻轻描摹上面厚厚的结痂,可怜巴巴道,“别气了,我现在……确实头晕。”
“……你是太饿了。”
“……”
而司劫这次倒没再挣脱,沉默看着他稍许,反手将他拉住,另一手则牵起一直安静盯着他们的厉狗蛋,往屋后走去。
“挑一只。”
只见屋后原本空荡荡的地方已用竹编搭起宽敞的鸡棚,入眼一只只又肥又壮,乍一看厉执脖子都抻直了,不敢想象这般富裕的景象出自他的后院,且虽是鸡棚,却收拾得他从未见过的整洁,连公母都细心地区隔开,两边食槽和水槽的高度都不同,整整齐齐。
还有刚孵出来不久的小鸡,绒毛乳黄,圆墩墩,十分可爱。
自是知晓司劫的意思是叫他们挑今晚的伙食,不禁咽下口水,厉执叉腰端详,也不忘故意逗目不转睛看过去的厉狗蛋,指着那绒乎乎的一小只道:“要不今晚吃它?”
果真见厉狗蛋立即摇头。
有了那小左贤王的鲜明对比,厉执如今自是怎么看厉狗蛋都觉他实在是乖巧可爱,庆幸他还好童心未泯,更是慈眉善目地一笑:“你不是最喜欢吃鸡?这咋不舍得了?”
“……”
厉狗蛋闻言奇怪地看了看厉执,着实像看个傻子,认真道:“不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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