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没趁我醉酒乱来?”
这话问的让人哭笑不得,“我是姑娘家,怎可能占男人的便宜?只是……只是不小心碰到你面颊,仅此而已,再无其他!”
抬眸撞见他那狐疑的神色,急得她竖指立誓,一再保证自个儿没有对他怎样。
口脂不匀,接触到面颊,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她的唇印在了他脸上!
怪不得她会如此惶恐,承誉心下了悟,并未表现出任何的惊讶,装作早已知情的模样,面不改色地与她讨论起来,
“虽说你是无意,可你毕竟亲到了我,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啊?”
文宁疏一脸懵然地望向他,“负责?哪有男子要求女子负责的?”
承誉却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被亲的是我,吃亏的便是我,我有权要求。”
那她也没资格对他负责啊!
想起一事,文宁疏始终难安,甚至忘了该如何反驳他。
眼瞅着她面色瞬变,似是不大高兴,承誉暗叹不妙,八成是玩笑开过了,惹恼了她,
“怎的?生气了?玩笑罢了,你莫恼,我不再逗你便是。”
她当然明白他是闲扯,并未将他的话当真,只是思及自己的境况,难免忧虑,“没生气,只是想起那婚书不知所踪,婚书尚在一日,我与傅淞的婚约便不算正式解除,这才惆怅。”
原是为这个,这两日他一直在忙旁的事,倒是给忘了,思量片刻,承誉正色道:“近日我会安排此事,先派人到宫中寻你母亲,问清楚婚书放在何处,再差人潜入你家的宅院里将婚书偷出来,当着傅淞的面儿销毁,如此便算是一刀两断,干净利索。”
闻言,宁疏顿感惊喜,“你的人能见到我母亲?”
“稍作打点应该没问题,但如何救她出来还得从长计议,”
一想到不能立马救出她的家人,他便心生自卑,“你要知道,我不是赵令州,在乾德帝面前没有话语权。”
这一点她懂得,“我明白你的难处,殿下已经帮了我太多,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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