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方南错眼一红,又流出了眼泪。
程景磐见状,急忙安慰他:“我们现在都需要坚强,景明会感受到的。
我们不能在他之前先倒下,小方,现在他需要你。”
方南错仰起头,盯着走廊的天花板,眼泪却依旧控制不住。
他知道程景磐说得对,在程景明没有放弃前,他们谁都不能倒下。
方南错起身去洗手间擦了擦脸,他知道他放下一切,坐了一夜的火车,横跨1000多公里,不是为了守在程景明病房的门口哭泣。
他出了洗手间,看见不远处周知行正蹲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马云川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方南错走过去,蹲在周知行身旁安慰他:“别哭了,你程哥会没事的。”
周知行看着方南错,知道他的内心不如看起来这般平静,他哽咽道:“都怨我,是我带他去骑摩托的。”
“这就是意外,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你哪怕喝点热水呢?”
马云川双眼布满了血丝,估计也在这里陪了一夜。
方南错轻声说:“你先起来坐长椅上,你要说对不起,也等你程哥醒来亲自去对他说。”
周知行跟着方南错慢慢站起来坐在旁边的长椅上,马云川把一杯热水递给他:“我让司机送点粥过来,大家都吃点东西。
小方,幸好你回来了。”
“程景明会没事的。”
周知行结结巴巴地说:“前段时间,我和程哥一起喝酒,我就讲起来你蹦极的事儿。
我随口就说,你说追求极限运动不是喜欢濒临死亡的感觉,而是喜欢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感觉。”
方南错想起去年和周知行一起去蹦极,那时他准备离开幽城,心如死灰,备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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