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说,“他和我家兄佬要隔得近一点。”
“哦,这样子呀,那就好,你们几个在一起要相互照应到。”
接娣叮嘱了一句。
“晓得的,那边婺源人打工的多得很,根本不用担心。”
小虎说,“再说了,有根对温州熟得很。”
“熟有什么用呀?”
接娣说,“他没读几年书,不像你读了大学的,文化高。”
“咦,不要这样讲。”
小虎说,“我们都一样,都是打工的。”
“打工,也有不一样,他卖苦力,不像你在医院里做医师,这个怎么能比呢。”
接娣说,“刚好,我问下你呢,我家那个一直说右边痛,去县医院看了,说他肝上得了什么病,还说很严重,都住了几次院了。
你说要紧不?”
“哦,医院怎么说呢?检查说他得了什么具体的病没有?”
小虎问道。
“叫做肝什么来着,哎呀,我们没读过书,讲都讲不来。”
接娣说,“好像是叫做肝什么化什么的,这么一个怪名字,听都没听说过。”
“肝硬化,是不是嘛?”
小虎脱口而出地问道。
“哎,就是,这么个怪病名,你说严重吗?要怎么看才能好呢?”
接娣问道。
“哦,我刚出校门又没经验又没学问,讲不好,按县医院的医生去治疗肯定是没错的,我在那里实习的时候,都是那些医生带的我。”
小虎感觉自己张嘴就说出那个病名有点欠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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