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廉河铭对待雅林有别于其他人,但这个谎,太恶劣。
雅林那样苦心隐瞒,那样害怕被揭穿,说不定不是在为自己留后路,而是因为,她不敢!
我浑身都冒起了冷汗。
我本已请了一天的假,但还是跑了一趟河铭公司的大楼。
我想找到廉河铭,找到他,也许就能有答案。
但他并不在公司,他的秘书告诉我,他在外面出差了近一个月,两天前才刚回来,本来忙得不可开交,光今天就要面见三个大客户,他却就在今早,突然告假了一天。
秘书不肯向我透露廉河铭的私用电话,那一串数字我多次在雅林的手机上看到过,见到了会觉得熟悉,却并没有刻意把它背下来。
于是我只好跑了一趟廉河铭的住处,以期在那里找到他。
廉河铭住在近郊的一处独院别墅,俗称“远山别墅”
。
我从未去过,多方打听才找到。
整座房子修建得很气派,却因为被围墙牢牢围着,给人一股强烈的禁锢感。
大门处有人二十四小时看守,我向看守询问,得知了廉河铭自昨晚外出之后,一直没回来的消息。
昨晚——这时间刚刚好,他一定是去见雅林了!
但我同样打听不到廉河铭的去向,没有办法找到他。
我立刻转换了思路,找不到廉河铭,还可以找赖盈莎,于是我马上去了赖盈莎多次光临过的酒吧。
虽说白天是歇业,但酒吧里还有人在打扫卫生,没有把门关死。
我向一名前台打听,她告诉我赖盈莎上个月还偶尔会来喝酒,但最近几天都没有来了。
好在赖盈莎因为常来,曾留下过联系方式。
然而,赖盈莎的电话却和雅林的一样,关着机。
一上午,我打了很多回,那手机一直关着,不是停机,那号码有效,可就是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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