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欺负她……”
我止不住自嘲的笑声,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
雅林,我可以不揭穿你,若你真觉得我是阻碍,真狠得下心在我身上下刀子,我倒想看看,你会把我怎么样!
于是我也不再对廉河铭客气,冷冷地说:“我和雅林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问我对她做了什么,好笑,那你怎么不说,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
廉河铭气得呼呼喘气,那几近断气的呼吸声,电话这头都能听得清楚,“你给我说清楚!
你什么意思!”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该做的都做了,你想怎样?”
“混账!”
对面破口大骂,“你居然敢!
好,你给老子等着!
老子要你这混账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
电话在廉河铭歇斯底里的骂声中结束。
他说了好一通恶毒至极的威胁,好像我真的就快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一样。
雅林,你究竟有什么能耐,能让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气成这样?
如果你真要用捅我一刀来终结,那我认了。
只是这一刀后,将来,不管你是锦衣玉食,还是穷困落魄,我再也不会帮。
将来,就算是孤独终生,同你纠缠的这一年多时光,我再不会怀念!
浑身乏力,我顺着栏杆滑了下去,沉沉地瘫坐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夕阳已经西沉,夜幕笼罩下来,楼下来来往往的车辆打着灯,把马路照成一条流淌着的金黄色河流。
入夜没多久,又来了一个电话,是张进。
我情绪极度低落,接通了电话也说不出话来,张进喊了我好几声都没听到回应,焦急地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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