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驹满意地享用起被困在怀着的猎物。
番外:光纪安宁一直低着头,沉默地吃着母亲买的面包。
母亲的指甲染成丹蔻色,深深的红夹着淡淡的粉,透着浓浓风情。
纪安宁偷偷看了一眼,又收回目光。
她没有见过母亲,也没听父亲提起过,只偶尔在父亲的作品里看见过母亲的身影。
画上的女人比母亲给人的感觉更加浓烈,像是画出了母亲平和表象下炙热的灵魂。
父亲曾对她说,他们之所以在人生路上分别是因为想走的方向不同。
他们曾经相爱,也曾经相互折磨,最后爱淡了恨也淡了,回想起来只剩淡淡的惆怅。
这样的感情纪安宁一直不懂,毕竟她年纪还很小。
想到父亲,纪安宁脸上有些黯然。
她知道父亲活不久了,所以才赶她走,让她以后跟着母亲生活。
父亲有很多很好的学生、很好的同僚,他们会好好地照顾父亲,陪伴父亲走完生命最后一段日子。
她不想让父亲带着担忧离开这个世界,所以乖乖跟着母亲坐上了北上的飞机。
纪安宁吃完母亲的面包,小声说:&ldo;我吃饱了。
&rdo;母亲像是没听到一样,什么都没说。
等纪安宁小心地把面包包装和掉下的碎屑收拾好,母亲才用涂着丹寇色指甲的手挑起她的下巴,对上她满含怯弱的眼睛。
母亲说:&ldo;跟着他那么久,你却一点都不像他。
&rdo;母亲的语气淡淡的,也不知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大概是不喜欢的吧,很多人都说她胆子太小,一点都不出众。
对面楼的燕燕最讨大人喜欢,会唱歌,会跳舞,从小会给客人表演,被人夸了也落落大方。
纪安宁安静地想着。
可是父亲说她这样安安静静也挺好的,没必要和别人比。
纪安宁跟着母亲到了一座很大很大的房子。
她跟着父亲去过很多地方,住过漏雨的平房和昏暗的山洞,也住过高楼大厦、别致民宿,看到这座别墅却只觉得它空洞洞又冷冰冰,一点都不像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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