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开蒙结束了我再教你。”
最起码也得把基础打牢才能开始靠天赋说话。
瑾石可怜兮兮地说:“你不能给我开蒙吗?”
提起这个元初就来气:“我要是能给你开蒙你至于现在连《兰芝流心谱》都背不下来吗?”
自家的孩子下不去狠手教,还是得别人来才行!
“可是,”
瑾石吸了吸鼻子,准备酝酿一下眼泪攻势,“他们那边连绘谱都有错……你不怕我会被教歪吗?”
说到这个,元初突然撑起上半身,看着瑾石认真道:“这件事不许再提。”
瑾石酝酿到一半被打断:“啊?”
“绘谱的事,”
元初神色严肃,“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不允许和任何人再提起。
在国师府也不要说这些。”
瑾石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你就记住一点,你去国师府,只是去学阵法,开蒙之后,就不必过去了。
至于其他的,你不用管,要学会适时地当一个聋子和瞎子,除了阵法学习之外的事情,一概当没看见,没听见。”
元初也很无奈,他本意是想拜托梁杭为瑾石找京城的开蒙学堂,但没想到梁杭直接把瑾石安排在了国师府的内堂,用的理由是外面的学堂已经不会招收瑾石这么大的孩子做开蒙了。
元初心里感叹,自己就应该在瑾石小的时候就回来,当初不应该托大觉得自己能做好小孩的启蒙,自己会和能教别人,真的是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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