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兮冽和厉烬,躲在高个子后面咬耳朵。
“易感期怎么样?有好转吗?”
程兮冽问。
“没。”
厉烬耷拉着脑袋,“睡得不好。”
程兮冽想了想,往他身边又贴了一点,宽大的羽绒服的掩护下,把手伸了过来。
厉烬在袖子下面握住他的手,指尖流连地摩挲。
“你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
厉烬凶巴巴地问,“你看这手,全是骨头。”
“这几天有好好吃,晚上也喝牛奶。”
程兮冽压着声音,有点乖巧。
偷偷拉着手,说着生活琐碎,却甜到糖分爆表。
“我的香水调得差不多了。”
程兮冽贴着厉烬说,“明天排练给你拿过来,你看看跟我的味道像不像。”
“那太好了,以后睡前喷一点,就像抱着你一样!”
厉烬冲口而出,说完两个人都愣了一下,一齐默默低下了头。
藏在羽绒服里的两只手,手心一层薄汗。
吴老师带着大伙捋完本子,所有人的一片哀嚎,只有程兮冽和厉烬,由于溜号,啥也没听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师,你还是提前把我赐死了吧!
又唱又演还要吊威亚,臣妾做不到啊!”
女一号楚佳佳顿足捶胸,形象全无。
“别打退堂鼓啊,这不还有好几个月才演出呢吗!”
吴老师卖力地给大伙打气,“不论是台词、演唱还是形体、表演,都有专业老师负责,一点一点磨合,我相信大家的实力!”
这年头已经没人听得进去心灵鸡汤了。
分组对词的时候,沈长舒嬉皮笑脸地煮了一锅毒鸡汤:“咱们演好了,以后就有艺术楼了,演砸了,打的也是他刘秃子的脸。”
“那我还真挺想演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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