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树就站在楼梯口等我。
“你怎么上来了?”
我加快了脚上的步子,小跑到他身边。
他把行李箱接了过去,一只手提着,一只手牵着我,说:
“想看你就上来了。”
*
回到家的时候差不多是正午,许嘉树帮我把衣服都挂进了衣柜里,书也被放进了书房,整整齐齐地和他的书排在一起。
只是从行李箱里把相框拿出来的时候,他的脸上的神情才有所变化。
那张照片是很久以前我找人偷拍的,是他穿着校服站在主席台上讲话的照片,也是我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喜欢的那次。
我把相框从他手上拿过来,尴尬地藏在身后,总觉得让他发现还是有点难为情。
“放床头柜吧。”
“哦。”
我得了他的允许,兴冲冲地把相框摆在了柜子上,顺便躺在床上看了一眼角度,要刚好一侧脸就可以看见照片正对着我。
他忽然趴了上来,扣着我的手,问:
“饿不饿?”
这好像是印象中他第一次做这种动作,莫名地感觉有点,粘人?
我没敢动,看着他的眼睛,滚了滚喉结,回答道:
“有点。”
可能是察觉到了我异样的神情,他又立刻从我身上起来,理了理衣服,又重新换上了那副淡然的模样,说:
“等会有人来,你可以先吃点别的东西垫垫肚子。”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也顾不得头发还是乱七八糟的,问:
“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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