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看不出余月巧是想要陷害裴苒推了她,顺便看一看她荷包中藏着些什么。
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让自己跌了两次,痛得厉害。
余月巧一噎,哭声被硬生生压下去,一个不察,打了个嗝。
她浑身脏透了,脸又哭花,余家其他人好歹忍住了自己的笑。
余正德气得想要甩袖离开。
“行了,今日是腊八,都先回寿安堂。
让大夫过来给侯爷和大姑娘瞧瞧。”
老夫人发了话,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离开,长廊上只剩下李氏等人。
李氏忍了又忍,看着自己女儿惨兮兮的样子终究没忍住,“侯爷,她走了,巧儿怎么办?”
这句话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余正德恼怒地看着李氏,“若不是因为你不谨慎,会有今日这闹剧?”
李氏被训,拿着帕子擦着没有的眼泪,“都是妾身的错,侯爷想怎么罚妾身都认。
可巧儿何其无辜,她身体还那么弱,若真的嫁给太子……”
李氏剩下的话没说完,余正德却听了个明白。
他心烦地看着擦眼泪的两个母女,摸了摸自己脖子,看到指上的血,眼神变得阴翳,有些阴狠地道∶“他把人带走又怎样?我早在陛下面前禀明此事,我倒想看看,他怎么违逆圣意!”
—
青阳侯府的大门打开,石阶下等着的两人抬头急切地往里看。
金冶和裴苒走出青阳侯府。
如来时一般,裴苒只带走一个包袱。
走下石阶,金冶还没有站定,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金承紧紧抱着自己兄长,声音哽咽,“大哥,你可回来了。
我收到你的传书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
金承说不下去了,吸着鼻子一副要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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