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家住着的那几日,裴苒清楚地感觉到李氏和余月巧等人对她的敌意。
余家其他人虽然笑着,但那笑里总是藏着些裴苒不清楚的东西。
如果真要回余家,她必须弄清楚当初余家到底做了什么。
“我知道,总有一日你会问这个问题的。”
他和裴萱努力让苒苒活得单纯开心,但余家的恶念却轻松毁了这一切。
金冶轻叹口气,“你母亲和青阳侯,是从小定下的婚约。”
“当初,你母亲还是信国公府的嫡女。
两家老夫人定下婚约,盼着来日结亲。
尚未成亲之前,老青阳侯因为在先帝面前说错话,青阳侯府岌岌可危。
是你外祖,帮着青阳侯府度过了这次危机。
此事过后。
两家便开始重提结亲之事。”
“但谁都没刚到,余正德他喜欢自己的表妹,却瞒着上下不曾说出。
你母亲被瞒在鼓里,她本想好好与他过日子。
但余正德只想着他的表妹,见你母亲一年不曾有身孕,便急急地将他的表妹纳入府中。
可当初结亲之时,他曾当着所有人许诺过绝不纳妾。
短短一年,他便毁诺。”
金冶几乎咬牙说出最后一句话。
只要一想到当初的事,他便恨得发疯。
如若他早日说出自己的心意,会不会……
然而没有如果。
“他纳妾之后,几乎不再去你母亲房里。
你母亲不忍父母担心,瞒着情况不说。
直到十六年前,与北临国的那一战。”
“北临国,不是在十几年前灭国了吗?”
“对,他们是灭国了,灭在十六年前。
北临一战,死伤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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