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娘说,舅舅百日的时候还找了唱戏的去家里呢。”
徐春春特别想看一看当时是什么样子的。
“一对比,咱们珺珺的百日过的好简单呀。
图南,你们大户人家怎么过啊?”
她倒是不觉得心里不平衡,因为她之前都没人给过百日,而且现代化社会的节奏下,大多数家庭都会选择一起吃顿饭。
场面不论多大,做父母的心意都是一样的。
“我自己的不记得了,慕臻百日那晚爷爷让人燃了好多烟花,还以为天要亮了呢,印象比较深。”
天都亮了,那得是放了多少啊。
徐春春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有一年过节跟着老师去街上看过烟花,周围全是人,她抬着脸往天上看着,都不知道该看哪一边,一个比一个好看一个花比一个大。
烟花就像在竞争一样,此起彼伏,有的直到凌晨才会停下。
那一年是她印象最深也是看过最多烟花的一年,后来为了安全和环保,城市里就不允许放烟花了。
“哼,白孔雀就是做派大,一出生就开始浪费。”
语气不重,徐春春这么说是开玩笑的,裴图南却想起了以前听亲戚讲的事来。
他出生和百日的时候,家里戏班子请了一个月,宴席连摆好几天,裴园外一条街都挂上了花灯,裴勤安还特意去佛寺为他请了辟邪符。
自己也曾是在期盼和爱意中降生和生活的,只不过有些人的情感瞬息万变,昨日的珍惜今日就会变成寻常。
来不及多说几句,送完回礼之后,一家人还有大事要去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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