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笛不明所以地被邹邹搂着向余生的方向走,她求救地看向后者:“咋回事啊这?”
余生无奈地摊手:“让邹邹和roro说吧。”
“是这样,”
即使主角在别人怀里,roro选择抢先发言,“Mq把自己作成了病号,他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地和我们说,一定要向你转达一下我们不懂的歉意,和我们都懂的敬意。
也就是说,下场比赛,我们想请求你的支援。”
Roro心里苦啊,如果说有比接到兄弟的急救电话还令人着急上火的事,大概就是这个兄弟是他的队友,他们一起参加了综艺的录制,这个综艺还是比赛性质的。
说好一起放松几天的,他们鼓手闷不做声的把自己关在家里,连续几天没日没夜地练鼓,饭也没怎么吃觉也没怎么睡。
要不是Q正好有事找他,Mq怕是得凉在家里。
Hat和他接到电话后立刻赶到了医院,如果病床上的Mq不是看上去快要狗带了,他们非得开启痛骂队友模式。
“柏炆你行啊,你给我等着的。”
roro撸起袖子,控制着想揍他的冲动,“等萌乐结束,我非得报名参加几个国际比赛,好好练练你的心态。”
啥啊这是,他们之前出新歌被骂的时候,也没见对方这么焦虑啊。
柏炆,也就是Mq,心虚又虚弱,小声道歉:“我错了,下次真不敢了。”
Roro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头问hat:“现在咋整?”
Hat叹气,不太情愿地说道:“找外援吧。”
虽说不习惯和队外的乐手合作,也不知道节奏磨合得快不快。
但是到这一步了,总不能真的退赛吧,他怕柏炆羞愧内疚地从医院楼顶跳下去。
结果柏炆给了他一个他更不想要的答案。
“要不,咱们问问封笛?”
病号Mq如此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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