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疼了,所以林瑯没忍住嚎啕大哭,却也没人会理他。
直到过了12点钟宿舍统一熄了灯,林瑯的床铺却还是没有收拾好。
那一晚他蹲在走廊,从收拾出来的垃圾里挑了一块碎片,疯也似地把动脉处割得血肉模糊。
所以察觉到自己已经20多天没有尿床时,林瑯格外欣喜,却又不敢欣喜——说不准是“彻底好了”
,还是别的什么原由所致的“短暂性治愈”
,生怕白白开心了,顽疾却又在未来的某一日复发。
电影放到中途的时候林瑯想要去一趟厕所。
刚想起身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无人看管。
林瑯四顾一圈,同学们都是三五成群来上课的,自己这种“独行侠”
的案例实在不多。
虽然教室里有监控,虽然自己的笔电型号老旧又卡钝……但是万一真遭遇遗失事件,即使能找回,但时间成本和精力成本林瑯都觉得自己承受不住。
再寒酸,也是自己唯一的生财工具。
想了想林瑯还是把笔电装进了书包,从教室后门偷偷溜了出来。
-
卫生间距离教室不远。
上完厕所一边洗手一边纠结“还要不要再回教室去”
的时候,耳道中撞入一阵讲电话的声线——熟稔的、低沉却不沉闷的、成都方言口音的。
心怀期待,林瑯迅速地向后方看去:那声音的来源者走了进来,把手机用耳朵和肩膀夹住,撩起T恤的下摆,一边解着运动裤的腰绳一边认真地与电话另一头沟通着什么,全然没有注意到洗手池边的自己,径直走向了小便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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