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时的他们真好。
不过半年后,那个‘也不抢着当法人’、‘也不吵着要分红’、‘生性温吞’的贵人,突然很激进地接下了千万元的订单。
当时厂子采购原材料的渠道有限,应对不了这么大的订单。
于是男人不愿辜负贵人,就拼命地四处奔波去采购。
有天被灌得烂醉,回到家,却发现沙发上除了爱人和孩子,还有一堆警察。”
“警察?要抓谁?”
“抓那个男人——他的工厂收到的巨额预付款,一夜之间全部被转移了资金。
那笔钱路过了海外账户,转过了好几遭之后,被洗到无迹可寻。
同样无迹可寻的,还有那个贵人。”
“这……那男人怎么办?”
“虽然不能证明是这个男人违法转移了资金,但百万元的‘恶意债务’的确需要这个法人来背责任,最后他坐了七年牢。
这期间,他心爱的女孩自杀了。”
“啊……那他的孩子呢?”
“很用力地活了下来。”
林瑯说完,把一口冰很用力地吞了下去,“最后他坐在了你面前。”
唐玉树愣住了。
林瑯以往就总喜欢用一些“典故”
揶揄自己。
可这次的这个“典故”
却格外复杂。
唐玉树知道自己这个“作家”
男朋友一定又布了什么“暗喻”
在其中:最开始唐玉树以为“那个抑郁却被人温柔地珍惜着的女孩”
是“林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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