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穿的衣裳是这样的吗?贺宴微微怔神,心里涌起一股无法言语的暖意来。
他摇摇头,道:“不太记得了。”
看翡欢还要找,他不禁叹息了一声:“不必如此麻烦的。”
他本就空荡荡的上来,回的时候也没必要带那么多东西。
“要是路上重新买的话,怕是你会用不习惯。”
翡欢埋首道。
“有你在我身边,又怎么会不习惯?”
贺宴将那些翻出来的东西都收拾好,眼见着翡欢没听进他的话,他只好轻轻抱住了翡欢的腰,道:“别忙活了,明日还要起早,我们早点儿歇息吧。”
“还没找……”
不等翡欢说完话,唇齿间的柔软就堵住了她的话。
次日一早,翡欢神清气爽地踏上了马车,下山这段路有武阳一行人护送着,但出了白狼山,剩下的路程就由翡欢他们自己走了。
翡欢若有若无地望了一眼烧了个半秃的青坨山,个中意味武阳是知晓的。
两人稍一对视,除了道别之外并无多言。
翡欢扬鞭子轻轻抽了车前的马儿一下,车轱辘这才缓缓转动起来。
折腾了半宿,体弱的贺宴先败下阵来,现下便只能懒洋洋地躺在马车里小憩,翡欢就坐在马车外赶着马儿,不时与他聊上几句。
白狼山距离京城山高水远,路途遥远,日夜兼程地坐马车也少不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原主从未出过远门,京城在哪儿更是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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