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平时,他定会面红耳赤,可现在忘忧酒酒劲效力一齐上来,他无所畏惧,亲完了扛起来,朦朦胧胧的,得意忘形地唱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过路的小新娘子,掀起你的盖头来……”
唱得上头了,还神经兮兮地拍了下云从风屁股。
拍了一下不够,连着拍了五六下,跟打鼓似的。
胡宴飘着飘着,咣当摔了个狗吃屎。
云从风挨了这一摔,磕到骨头上,整个人一个激灵,酒醒了六分。
炽奴急急忙忙赶过来:“掌柜的,你咋醉了?”
胡宴拖着云从风跳起来,云从风一晃,脑袋里好像一汪水猛地震了下,差点吐出来,只听到胡宴嚷嚷:“我没醉!
老子没醉!”
“好好好,没醉,没醉。”
炽奴顺着他来:“那您先把云二掌柜的放下来先?”
“不放!”
胡宴气哼哼的,随即得意地又拍了拍云从风的屁股:“我的!”
云从风:“……”
炽奴点头:“啊,是,是。”
胡宴接着说:“老公!”
云从风:“……???!”
炽奴:“啊,是,是——嗯?掌柜的您醉糊涂了吧?”
“没有!”
胡宴喊得超大声,炽奴寒毛倒竖:“是……是是是。
您先上楼歇着吧?店里还有客人过夜呢。
这么晚了别吵着他们。”
“嗯……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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