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这就睡了。
赵雪阳说不上此刻心里什么感觉,暖烘烘的感觉不知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只是很愉悦。
他缓缓的动了动身体,换了个更轻松的姿势,也让身上的赵喜睡得更舒服一点。
外面雪还在下,风也没停,他闭上眼睛,睡梦里全都是春三月里淮阳的暖阳。
第二天赵喜跟着生物钟醒来时人已经滚到了床上。
以一种说不清的奇怪姿势横在床中间,卷走了赵雪阳床位那点被子搭在身上。
他瞬间被吓醒,兔子一样蹿下床,动作机敏地仿佛练家子一样。
他连忙把杯子铺好,遮住赵雪阳隐隐露出来的大腿部位。
心里罪恶的忏悔,一边庆幸醒好自己醒得早。
昨晚睡死过去,炭火都凉透了。
好在这事谁也不知道。
赵喜整理了一下衣衫添好炭火,出去洗漱去了。
人也都一起来了,有内侍正在打扫院子,赵喜无所事事地在台阶上蹲着看了会儿。
蹲了一会儿来了感觉,决定去茅房继续蹲。
茅房没有人,他站着撒完尿习惯性地抖了抖――二十年的习惯没办法。
低头看了看缺斤少两的小家伙,无奈地叹了口气。
刚穿过来适应了身体他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接受自身的残缺,但是他永远也忘不了
第一次脱下裤子直面着残破‘残破’的身躯时那种心情。
但终究比他预想的要好一些,毕竟清朝的太监那可是啥都没有,撒尿都得插根管子。
这好歹还留了个能用的零件在。
正兀自哀叹着,外面传来脚步声,赵喜抬头去看,进来个内侍,提着恭桶过来‘倒货’。
内侍看到他恭敬地打招呼,“大人。”
赵喜尴尬地提上裤子,拴好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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