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权不管他们这些孩子之间的恩怨,只瞥了那一叠字迹工整的洒金宣就“啧啧”
摇了摇头,“你啊!”
“都抄完了嘛,夫子还想怎么样?”
阮小七低着头,绞着手指嘟囔一句,“打手板就打手板,我才不怕疼!”
张道权简直被他气笑了,“怎么,你还跟为师闹上别扭了?”
“学生不敢。”
说着不敢却满脸的不情愿,活像是个在大人面前受了委屈的奶娃娃,张道权也实在是无话可说。
他现在看着阮小七,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朽木不可雕也!
书上说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是圣人,张道权觉得自己跟圣人之间果然还差了百十个孔子。
他摆了摆手,“回吧回吧。”
阮小七居然还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回身去收拾自己的考箱。
林雪遮等他也等到了现在,知道今儿阮小七遭罪也有他一份,为着赔礼都不等阿阳上前来就抢着过去要帮他收拾。
一边收拾一边还放软了语气,“昨儿的萝卜糕掉水里了,今天我们再去买怎么样?”
“哼!”
阮小七虽然一直是被紫阳当宠物养的兔子,但也怪紫阳脾气好,把他惯成了一只有脾气的兔子,主人好声好气地说两句好话就摇着耳朵投降,像话吗?!
丢兔子的脸!
“两份。”
虽然但是,在好吃的面前,还要什么脸?
尤其林雪遮答应得特别痛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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