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垂眼道:“是与他相熟的太监?”
“不是。”
刘钧回复,“与他相熟的,都死得差不多了,剩下一些还活着的,基本也就是认个面熟的程度,话也不曾讲过几句。
他们说与印象中的戚卓容长得一样,举止习惯也相差无几。
听说这戚卓容平时就做些普通洒扫工作,连行宫中央都没入过。”
皇后不语。
“既查不出什么,就罢了。”
旁边的一名须发掺白的男子说道。
“是,首辅。”
刘钧拱手。
“左右太子也无碍,想来并不是庞王的人。”
陈首辅道,“大约只是一个想投机的太监罢了。
你面上赏赐些银两,等过段日子,派人解决了便是。
那地道里头不知道他同太子花言巧语了什么,竟让太子这般在意他。”
说到这里,他不由责备地看了皇后一眼,“你怎会连底下有地道都不知?”
“从未有人告诉过我,我又岂能知道啊,父亲!”
皇后委屈道。
陈首辅面色沉沉,半晌,道:“太子呢?”
“在侧殿候着。”
皇后答道。
“把他喊过来。”
陈首辅转过身,看着帐帘后床上躺着的人影,“让他们父子见最后一面罢。”
天照二十五年六月初二,庞王举兵谋反,夜袭定州避暑行宫,所幸都司援兵及时赶到,将庞王当场诛杀。
然,帝于当晚意外中箭,回天乏术,终因毒发于初五崩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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