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午肆的背后是魔界,以一界的资源为后盾向散修抛出橄榄枝,又扯出一张拍卖会的遮羞布,不打出魔族的名号,种种诱惑下少有人能够拒绝。
“我和魔族唯一的联系就只是午肆,买家和卖家的关系,甚至不如那些散修关系密切,尊者和诸位与其抓住我不放,不如去查查散修,也许能得到更有用的信息。”
孟琮早就没了起初的那种慌乱,即便是承认自己午肆买家的身份时也是气定神闲,甚至态度称得上积极认错。
就连林宪他们都开始动摇,孟琮会不会只知道这些,没有更深的牵扯?
有人下意识的把目光投向角落里的楚茜,又在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后克制的收回来,动作能够克制,心底的念头却不能,甚至越来越强烈。
孟琮真的是那个突破口吗?
眼看自己的话冷场的孟琮垂下头,在无人能看见的角度微微勾起嘴角。
他毁灭了能证明自己有罪的最后的证据,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楚茜从角落的阴影里走出来,走到他的面前,锁链冒着冰冷的寒气,孟琮与她对视,恭恭敬敬,却也气定神闲。
“可是我觉得,你们的联系远不止那么点。”
他现在的表现确实有欺骗性,可在宁淮城她表明身份前后,他的那些反应可一点都不像牵扯不深的样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态度突然变的呢?
孟琮起身,把链子扯的哗啦作响,站在楚茜面前对峙,悲愤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楚茜不为所动:“灵兽翳鸟是怎么回事?”
孟琮闭了闭眼,好似悲痛:“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前两日灵兽的契约突然断裂,翳鸟应该已经不在了,是我这个做主人的没用,甚至不知道是谁伤害了它。”
“我想听的可不是这些。”
此时的楚茜显得格外冷酷。
孟琮被逼无奈,只道:“几十年前我外出办事,途经一地见几个元婴修士围攻一只翳鸟幼崽,没忍住出手相救,事后,那只翳鸟为了报恩,与我签订灵兽契约,但我之后很少召唤它,大部分时候它都是自由行动。”
“自由行动?”
楚茜意味不明,在他面前慢悠悠踱步,余光瞥见朱晋噤若寒蝉的模样,摇头道,“人活的久了,总有些本以为这辈子都用不上的人脉。
这两天我从一个老朋友那得到一条不幸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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