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内应,这是我放的河灯,”
闻卿道,“从前每到月夕之时,娘亲就会带我去河边放河灯,昨日正好是月夕,我就做了几盏河灯去河边放,这只是普通的河灯,并不是什么通联的信物。”
廉粉粉并不相信:“若是普通河灯,怎会这么巧,与药魔窟中的景物相似。”
这家伙还真是对自己的推理坚信不疑。
“它们并非药魔窟中的景物,因为我从未做过河灯,所以略显粗陋,你说的那盏雏奎粉菊,其实是红莲;还有那盏千毒峰,其实是柳叶;其它的分别是荷叶、芙蓉、还有纸船。
。”
闻卿道。
难为江辰末还整了这么多的花样,把以前他做过的样式挨样做了一个。
江辰末由原来的不解变成了诧异,他自认做得的确不如人意,没想到闻卿竟然能全部认出来,那股微妙的熟悉感再度浮现心头。
“信口雌黄,尊主,既然他已经承认,请将他交给属下处置,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廉粉粉道。
江辰末的容忍似乎已经到达极限,不再跟廉粉粉装模作样:“水落石出?廉亦天,你是真傻还是在本座面前装傻。”
廉粉粉浑身一震,仓皇单膝跪下:“属下不敢。”
江辰末寒声道:“君离卿一直囚在牢中,前往君家陵地之时也一直在本座的视线之内,他要如何与药魔的残党接触?你难道真觉得内应是他?”
“属下愚钝。”
廉粉粉诚惶诚恐。
江辰末站起身,缓缓走向廉亦天,一如当初走向山羊胡那般,叫人不寒而栗:“法阵被破,药魔尸骸被盗,你从昨夜调查至今,就给本座找来这几只河灯?”
昨夜的火鸾鸣果然是声东击西、调虎离山。
会专程来盗取药魔尸骸的只能是药魔的儿子,只是既然火鸾鸣是为了引开众人的注意,他究竟是如何进来又是如何离开的?这的确是得有内应才能够办到的事。
廉亦天惶恐不已:“属下知错了,属下这就去查明清楚。”
江辰末没有丝毫动容,掌心灵力涌现,向廉亦天击去一掌,廉亦天被震出几米,吐出一口鲜血,他立马起身跪好:“谢……咳咳,谢尊主手下留情。”
“倘若再没有线索,你这护法也不必做了。”
江辰末阴森森的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继续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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