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话匣子就该打开了,对他一吐碧海宗那些人捧高踩低、有眼不识他这块金镶玉的苦水。
不料,叶凌没按套路来:“你怎么知道他来了?”
“谁?”
俞童茫然。
“萧——夏阳侯。”
“我自然知道。”
俞童得意,“城门上挂着呢!”
“噗”
的一声,叶凌口里的茶险些喷出来:什么城门上挂着?人不是乖乖躺在他隔壁吗!
“我是说昨夜行刺夏阳侯的倒霉蛋,城门上挂着呢。”
“那倒霉蛋腰上挂着凌云阁的牌子,但城门贴了告示,说此人使用邪术、御使活尸,啧,好大一盆脏水,凌云阁必定不认,这回咱们邺水城有热闹瞧了。”
什么热闹不热闹,叶凌不关心。
神识探向隔壁,见萧渊还睡着,他站起身来,招呼嗓门又大、又聒噪不休的俞童:“走了,出去逛逛。”
他要再去医馆探探路,为自己乔装成医修做准备。
“逛什么,今天要去斗兽场,凌少你忘了?”
斗兽场?叶凌脚步一顿。
他想起来了。
隔壁躺着的那个是他的“兽奴”
呢。
看来不能让他继续睡了。
叶凌眨了眨眼,酝酿了一瞬,骄横跋扈出声:“来人,把爷的兽奴带上来!”
呵。
隔壁,萧渊睁开眼,眼底闪过嗜血的光。
很好,来日取回灵根,这草包若还有命在,他便先送他去斗兽场走一遭。
萧渊不急不忙,坐起身来,起身一霎,蹙了蹙眉:昨夜炼化煞气时,他竟睡着了。
且,难得没做那些脏兮兮的梦,而是梦到一株——
一株什么?萧渊头一阵刺痛,记忆一片空白。
*
片刻,萧渊被带到叶凌面前,他垂着头,长发散着,半遮住脸,动作木然迟缓,偶尔还咳上一声,很孱弱的样子。
装得真像。
“这就是你的「兽奴」?”
俞童看了眼来人脚脖子上黑沉的锁链,诧异问。
叶凌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下意识出声:“怎么还锁着他?”
“「兽奴」嘛,该锁。”
俞童笑嘻嘻插嘴,“玩儿还是凌少你会玩儿!”
“唔,你说的也对。”
叶凌藏好眼里的关切,打量一眼那锁链,又打量一眼自己手腕,很“纨绔”
地开了口:
“光锁脚怎么够?来人,这锁链不错,手上再给他加一条。”
嗯?识海里,专心消化灵气的豆子顿了顿,扒着叶凌的识海探出头来,看着仆人给大坏蛋手腕上加了一条又粗又重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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