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容貌娇|媚,水盈盈的双眸少有人能比,躺在男人怀中时,越发像只听话的奶猫,只要轻轻顺着毛便让人瞧不出骨子藏着那点不听话的小野性。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昨天下午后怕他在怀疑她,晚上又听他说那些施太师和宫中的秘事,想得多了,也做起噩梦。
她需要静心,施娢爹花了那么钱给她铺路,回京没多久的赵骥想找出她身份不容易,但保不齐哪次就凑巧了,施娢胆子不大,一贯不敢赌自己运气好。
赵骥摸她的发顶道:“你胆小也不是一天两天,应该是被那天的刺客吓到了,到时候找个和尚过来去去晦气。”
施娢抬头看他,问:“如果妾被人追杀,王爷会怎么做?”
赵骥奇怪道:“问这个做什么?你好好待在本王身边,没人伤得到你。”
她微微张口,想说如果那个人是他呢,但她没问,赵骥和她现在的关系,仅仅只是王爷与戏子之女的薄情,倘若道出一句请他以后护着她,他就算面上不说,私下一定会不动声色再查她。
无缘无故,普通人不应该会想这种事。
……
赵骥这几天一直很忙,早出晚归,有一天中午抽空回来看了她一次,施娢还以为他下午会没事,但他刚回来没多久,就有侍卫在外面禀报,说陈大人在什么茶庄等候。
朝中的陈大人不少,光施娢小时候跟在施太师身边见过的就有好几个,她没问,因为覃叔那边也莫名来了人找她。
垂下帷幔遮住外头透进来的光亮,屋内有几分暗色,玉屏风精致,赵骥把施娢胸前衣物弄好,从床上站起来。
他双手插|在腰带中调整下衣衫,朝外说声一刻钟后走,又对她道:“本来还想温存几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本王和你不顺路,但你离得近,先送你过去也不迟,记得跟覃叔说身子不适,不想学戏,别累着了,要不然担心的还是王爷。”
施娢嗫嚅应他声,她脸还是红着的,只低头理自己衣裳,有些不好意思看他。
赵骥勇猛,男子地方生得尤其强壮。
他在她面前素来不掩饰自己反应,低头看了眼后反倒忍不住笑了,赵骥蹲下来给她穿了鞋,她白|嫩足踝纤细,微缩了缩,看得出没吃过一丁点苦,干净盈润,像上好的丝滑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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