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吵架了?”
许可没得到回答,联想到李寒声最近竟然肯主动加班的诡异现象,有些兴奋的问道。
“没有。”
这次李寒声很快否认。
宴柏最近一个月突然忙的脚不沾地,晚上几乎十一点才到家,周末还要去上课。
别说吵架,连一向热衷的那事都从一周三次转为一周一次了。
虽然李寒声很不好受,但也没说什么。
他知道宴柏爱他,从每天早上睁眼对上那道炙热的目光和滚烫的恨不得将他吞骨入腹的吻就知道。
正当许可继续要八卦顺带挑拨离间,桌上不符合场景的旧手机忽发出嗡嗡的响声。
李寒声看了眼来电显示,冷漠的目光顿时变为柔和,很快接了起来“哥忙完了?”
“请问是宴柏老师的家人吗?”
那边传来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声。
“是。”
李寒声先是一怔,而后应道。
“我是陈响,宴柏老师共事的同事。
宴柏老师下午开会时突然吐血,我们叫了救护车现在状况已经稳定下来,但是……”
“哪个医院?”
李寒声闻言立刻打断对方的解说。
“……帝都医科大学附属三院。”
“辛苦陈老师先顾一下,我马上到。”
李寒声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同宴柏的同事客气的说完后自己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就迅速朝电梯跑去。
一身寒气的赶到病房,李寒声在门口就看见病床上睡着的人,攥紧拳头,深呼了一口气走进去,对着旁边抬头看向他的中年男人的问道
“您好,陈老师?”
“是,我是陈响。”
陈响看见眼前朝他礼貌打招呼的男孩儿,不禁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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