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初心惊不已。
男人灼热的黑眸,星火窜动。
他的掌心,亦是越来越滚烫,欺身上来,声音暗哑:“有人在我的酒里下了药。”
宛初立刻明白,他进屋时那样热情和急切,原来是急着泄火。
而她,是他的解药。
她本该是欢喜的,他如此信赖自己。
可两只小手却不由自主攥紧成拳头,用力抵住他的胸膛,把他往外推了推。
“怎么?”
江时卿只觉得身下胀痛,不得不压制紊乱的气息,耐心等待她回应。
“大人,妾在你眼中,只有这用处吗?”
宛初嘴唇未抿,似有万般委屈却道不出。
江时卿一愣,难道这不是她应该做的吗?或者说,之于画妖而言,这种事哪有不情愿的。
他笑了笑,“各取所需罢了。”
见他额角冒汗,宛初知他已极力忍耐,可不知为何,她偏偏此刻生了执念,不愿轻易从他。
她希望他明白,眼前之人只是宛初,不是画妖,更不是任何一个书中的角色。
对江时卿的真心,不带半点功利和算计。
愿意让他抱着,亲着,哄着,也不是为一口阳气。
“妾对大人,真真是一心一意。
无论大人怎么看,妾都要说明白。
妾不是勾栏瓦肆的那些女人,也不是为了大人身上的阳气,才亲近大人。”
宛初一字一顿,认真和他掰扯,只求他愿卸下防备,相信她。
“妾愿做解药。
但今夜之后,若非你情我愿,妾再不愿与大人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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