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不知道过了多久,野猪倒下,血液从插在它身上的刀上流下来。
头发凌乱,身上沾着血迹的徐临柑半跪在地上,在和野猪博弈的时候,她被野猪撞到了左腿和腰,膝盖还在地上磨破了一层皮。
不过野猪倒地的场面非常还是非常壮观的。
等节目组带着救援队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纷纷看向地上的徐临柑,在看看倒在地上那一坨比正常野猪要大上许多的野猪,人群中传出窸窸窣窣的交流声,时不时有惊呼声。
徐临柑勉强勾出笑容,试图站起来说话,突然人群中冲出一道白色身影。
很快她被抱入一个怀中。
“柑柑。”
沙哑至极的声音,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
“清延,我没事的,去看看崽崽。”
徐临柑从他的怀抱里挣扎出来,对上对方那双猩红的双眼,她失声了。
段清延的眼睛里全部都是红血丝,他衣服解开几粒扣子,头发凌乱,多了一丝颓废和暴.厌交错的美感,他紧紧握住徐临柑的手,颤抖的手臂显示出他现在还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
“柑柑。”
他低声呢喃,一遍又一遍,将这个名字放在嘴间反复念叨。
回到几小时前,他为徐临柑挡下野猪的攻击,昏迷不醒,送去了节目组的救护房。
可等他睁开眼睛后,却找不到徐临柑,而对方差点被野猪撞到的画面却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之中,听护士说她进山找孩子后,段清延拔掉了手中的针头,急急忙忙往山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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