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临柑将段清延抱在怀中,以为他说这话的意思是最近头痛的频率太高,其实她最近也觉得对方头痛的频率越来越明显了,因为她一直在想这件事情,所以先入为主认为对方也是这个意思。
徐临柑好看的眉皱起,扶着他靠到自己的肩膀上,她将药放在手中递过去。
“清延,先吃药。”
段清延痛的意识模糊,氤氲水汽的双眼追寻她,白炽灯下,他呼吸急促,喉结滚动,眼尾泛红,视线朦胧,他像是在美术馆陈列的艺术品,脆弱虚幻引得世人为他驻足。
“清延。”
徐临柑见他状态不对,低声呼喊着他,肩膀沉甸甸的重量压着她,她偏过头,下颚蹭过对方的头发,将手中的药递的更近。
突然手腕被宽大的手掌扣住。
徐临柑瞳孔猛地震颤,下意识要将手挣脱出来,却被对方死死握住拖了过去。
潮湿炙热的气息覆盖手掌,徐临柑的呼吸一紧。
他将药含入嘴中,抬眸仰视她,白色的药片在唇齿之消失,脸颊贴在她的手腕处。
帐篷外的风呼啸,帐篷里却很温暖粘稠,空气变得粘腻,心跳似摇晃的灯光一样失常。
他的脸颊蹭着她的手边,缠倦痴迷,湿润潮热的气息落在她手间,嘴角亲昵的蹭着她的手腕,深邃雾蒙的双眼看着她,呢喃带着病态的低语:“柑柑。”
抓她的手用力,她的名字被他含在唇间,一次又一次执着的呼唤着。
徐临柑睫毛颤抖,琥珀般的双眸扩散,心砰砰直跳。
他失神般靠近她,手紧握她的手腕,泛红的双眼凝视她,一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将她困在自己的目光中,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呼吸声变得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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