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说得对!
他的名字好容易重哦。”
舒皖择了前者,赶紧写下来。
一封圣旨写完,还没来得及盖章,就闻底下人来报:“陛下!
王颖钏前来拜见。”
“她来干什么?不见!”
舒皖烦躁摆手。
“说是来解除婚约的。”
“啊,那见见吧。”
舒皖扔了笔,吩咐道,“让她在外殿候着。”
王颖钏此人还算有眼色,估计是她老娘王锦提醒了她一句,她才肯来商议姻亲的事。
舒皖换了身正装,不紧不慢赶去外殿时,王颖钏桌上放着的茶碗已经空了。
见她出来,王颖钏连忙下跪:“臣王颖钏拜见陛下!”
舒皖淡声道:“你又不在朝中当差,称的哪门子臣?数月不见,看来你又高看自己不少。”
上次杏芳斋一事,叫王颖钏惶恐至今,不过她母亲如今已是太傅,颇受威后倚重,这样一想,她腰杆子不禁又直了直。
王颖钏脸色白了白,附和道:“陛下说的是。
草民今日是为沈玉而来。”
这人上来便直呼沈玉名姓,多少犯了舒皖的忌讳,她如今的脾气见长,可不是好惹的。
舒皖并未搭理此人,而是去正中间的椅子上坐着,悠哉悠哉瞧着二郎腿,等王颖钏的后话。
王颖钏等了等,没等着陛下主动问她,只好又道:“想必,陛下对先帝师说下的那门亲事亦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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