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
六位仙君匆匆踏入。
“带君后出去,今日之后,君后禁足昭煦台,无令不得出。”
相安尚未在凌迦的话中回过神来,却有一个声音,让她听的清晰。
那个声音说:“君上,我回来了,你高兴吗?”
炼丹房两扇门合上的间隙,相安回头看见,那一面她曾经对着起舞的水镜上,模糊现出一个女子的轮廓,青衣碧衫,墨发垂腰。
她以为是她自己,可是她看见那女子眉间朱砂,如血凝结。
此后,相安真的再未出过昭煦台。
她极安静地待在那一方天地里,枕着雪毛犼看书晒太阳。
每隔几日,白姮便过来给她把脉调理,净化她身上的怨泽之气。
慢慢地,她恢复了一点元气,脸上亦有些丰盈起来。
只是她的脸色仍旧苍白,眼中没有神采。
白姮便有些焦急,只道要回禀君上,看看是否换副方子。
到底让相安拦了下来,相安想了想问道:“他眼疾恢复地怎样了?”
白姮还未来得及回答,相安便岔了话题,又问道:“七海无故掀起水患,当是神祗毁道。
你可知他是如何毁了道行?如今他道行恢复得如何了?你常日照顾着他,可看出他何时能好?”
白姮默默无语,只道不知。
相安笑了笑,又道:“让他别着急,得道不易,复道亦是艰难。”
白姮点点头,想着拣些高兴的事说与她听,便道:“如今东海和南海虽是水患犹在,但这两海周遭涉及的凡尘中怨念已经不再增多,有了控制之势。
想来君上的道行在慢慢恢复。
外围的客刹海和盐阳海本就涉及的不多,尚且还在两位守护神控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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