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说出口后,太宰治的表情顿时变得很迷茫。
其实我说这话出来有逗他的意思,也有各种心声的影响在,
这么多人都在腹诽我鬼迷心窍,所以我顺势就真的表演了为爱降智,当然这都无伤大雅,而且这个原因能很好地为我现在的行为做出解释,我一定要搞清楚松田警官是怎么回事,这莫名的世界观和时间线又是什么情况。
要不然我能怎么办,像小孩子一样突然要和松田警官成为至交好友吗,太立不住了啊喂。
……虽然现在的理由也立不住吧。
当然,这其中也有我自己的心情因素在。
不看到他我都不知道——原来我有多么想念他们。
普通人或多或少都会困于相思之苦,因为他们在时间的推动下与亲密的人天各一方,我本以为我永远都不会感受到这种情绪,因为只要在地球上(甚至月球或太空站),我随时都能去到想见的人身边。
而现在我恍然发现,我已经和初始好友们分别快两年了。
[就这样,我先走了。
]
我匆匆留下这句话,拽着犯人上了车。
我下意识双手环胸,哦,没法环,因为犯人和我的一只手铐在了一起。
松田警官正在单手发着短信,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墨镜戴了上去,微低头的侧脸很是潇洒随性,见他拿着的款式没怎么变的手机,我都能感到一阵欣慰,再听听他的心音,嗯,果然如此,他是在给萩原研二发消息。
[给朋友的短信吗?]我搭话。
“是啊。”
松田警官懒散应道,“不过就算我发再多条,他也收不到了。”
……?
我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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