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去交电费,总是看见登记本写5○1:未交。
我多么希望自己有一双火眼金睛能看到那张纸下他的联系方式,就算离开了哪怕不曾相遇也总觉得这样子他就还没走远。
幼儿园的弟弟当时正站在我身边,他摇了摇我的袖子。
“姐。”
他仰头叫我,“走了。”
我收回视线,拉着他的手向门口走去。
第7章我和顾晗的24件小事(四)
【一五】
后来我想这辈子应该难以再见了。
我回到西安的生活很平静,身体缘故总是嗜睡。
医生说消化系统出了毛病开了中药,于是等到下午我才将早晨的稀粥消化掉。
因为打嗝太频繁很累不想说话,久而久之一个人就有些抑郁了。
老妈战战兢兢偷偷掉眼泪。
她怕我一蹶不振总是跟在我后头,我嫌她烦将门反锁不想出去。
一天只吃得下一顿饭,中药一喝就饱了。
嗝打的总是吐酸水,睡着了就好了。
于是我天天都在睡,却睡不着。
我什么都不想做也不和外界联系换了电话,新闻学方面的书都装在箱子里束之高阁。
我妈说做事得有始有终,后来那两天的考试我便去了。
老爸提前订好了朋友的旅馆。
那个时候西安高校附近都没地方住了,旅馆距离学校还有半个小时的路。
他怕公交车堵我去晚了二十四日四点就起来开车往这边赶,到了门口天还早想让我多睡会儿不愿意叫醒我。
就这样他接送了我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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