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令宇连他的手脚都砍了,却没动过他的脸,他脸上一点儿伤都看不见,所以他的样子陈牧雷记了很多很多年,那天的场景几乎刻在他的脑海里,他想忘都忘不掉,导致他后来一见到血就能想起那天的全部细节。
多年以后的今天,陈牧雷知道眼前的赵令宇和那时的赵令宇从本质上来说没有任何区别,他可以一边和你谈笑风生一边动着杀机。
面对这样的人,人们通常会避免和他发生正面冲突,但陈牧雷却选择一个最直接的方式试图把他伪装的人皮扯皱。
陈牧雷说完那番话,房间里的气氛都变了。
但是他尺度拿捏得很好,上一刻“放”
,下一刻“收”
。
陈牧雷说完没再看赵令宇和白鸿泉,推开面前的落地窗到开放的露台上点了支烟抽,余光却注意着屋里的那几个人。
由他制造出来的紧绷气氛,却仿佛和他没什么关系似的。
最先开口的是高振,放下手机,骂骂咧咧就要冲出来倚老卖老地“教育”
陈牧雷。
“你这混小子!
说你胖你就喘,这一屋子人都在呢,有你说话的分儿吗?是不是看我们给你面子了?”
“诶!”
白鸿泉拦了一下没拦住他,高振推开白鸿泉的手气呼呼地说:“老大你别管,我替老陈治治这混小子的毛病。”
眼看高振的拳风扫过来,陈牧雷后腰抵住露台围栏,身子向后一仰,轻轻松松地躲开攻击:“您多大岁数了还这么玩呢?”
“治你足够了!”
高振那招只是虚晃一下罢了,后手实实在在打在他肋岔上,只听陈牧雷嘶嘶地吸气,微微弯腰,嘴上直喊疼:“您还真打啊?”
“那你还以为我和你闹着玩呢?”
高振拍拍他脸,忽的压低声音,“你差不多得了,不要瞎胡闹。”
陈牧雷低头又抽了口烟,过了片刻才语带双关地说:“巧了,我也不是闹着玩,这件事我必须要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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