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人只有三个,分别是皇帝跟前的周昙、明路和黄辐,黄辐已经暗地里攀附了皇贵妃,平日里没少从宣和宫向翊宸宫递消息,不可能帮她。
明路倒是不错,向来对她还算和气,只是刚到御前侍奉不久,太年轻了,剩下的周昙虽然够老练也最受皇帝信赖,但坏也坏在太受重用,在后宫里一向不偏不倚油盐不进,一向只认景鸾辞这个主子,衷心得很,也难替她谋私。
合计一圈,竟然没有适合的人选,而皇帝的喜好和动向在争宠这件事里又极为重要,不可或缺这样的一个人。
阮木蘅有点烦躁地做了收势,廊下正在煮茶的玉珠忙奉来茶水和毛巾,望着她汗浸额发的脸说,“大人是不是累了?今日打的拳法看着力气不济呢。”
玉珠紫绡常常看她打拳,偶然还跟着练,不学也看得懂。
阮木蘅回过神笑了笑,“你这是在取笑我人老骨松,腿脚不灵便呢!”
惹得玉珠涨红了小脸急急辩白。
正说笑间,院门突然被叩响,紫绡去开门,却是刚才才在脑中转了又转的明路。
明路喜笑颜开地进来,当头便见到院中暗红色束身劲装英姿飒爽的阮木蘅,不由眼前一亮,呆滞了一会儿才略微羞涩地上前行礼问安,接着便站在院中抓着后脑勺半刻不出一声。
阮木蘅笑了笑,淡淡地问,“公公休沐之日还来我这儿,是皇上有什么要紧的吩咐吗?”
明路才隐下去的羞惭又浮上来,“倒不是要紧的事,”
结巴了一下说,“是皇,皇上说阮大人近前查案有功,保全了翊宸、愉福两宫娘娘声誉,特命奴才前来送赏,以示恩典。”
阮木蘅一呆,恩典?景鸾辞从来对她都是有功无赏,有过重罚,无功无过瞎找茬,怎么七八日前不赏,现在反而想起赏赐来了?
明路说完,后面呈着一个木匣子的小太监让出身,乖觉地将木匣呈高打开。
“赏的什么?”
阮木蘅好奇地探身去看,竟见里头赫然躺着一块曜黑的环佩,青色的穗子,穗头上两颗刻着云纹的玉珠夹着圆球形的鸟蛋大小的黑珠,却是那日他给她看过的那枚极日珠。
又呆了一下,嘴边不由微哂,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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