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被她缓缓拉动后,我不知不觉沉浸其中,回想起了我记忆深处最幸福悠远的记忆,是母亲还在世时我与她相处的那一幕幕残存的场景。
回想着我的母亲,琴声仿佛牵引着我看到散发一层朦胧光辉的她,这种由音乐唤起的想象,带给了我某种慰藉,又使人百感交集之下,有种落泪的冲动。
锦欣的琴稳然拉得抑扬顿挫而悠扬,直到她拉大提琴的手缓缓停了,我好像还走在找家的路途之中。
我不得不毫无保留地称赞她,否则将对不起她的深情演奏。
锦欣很夷悦地告诉我,其实晚宴更适合我。
而激情凌厉的一步之遥确实适合霍锦君一些。
今天这曲晚宴是她优先为我演奏的。
缓缓的,她又垂头丧气地说,本来想进国家交响乐团的,可惜名额不仅没占先机,自己去还被刷了下来。
先前那几天她想找老爷子要乐团名额的事,几次去过他房间还有书房,撒娇讨好求他好几次,他才勉强答应了。
哪里知道……
她接下来的话不说完整,我也明白过来了,难怪由她背锅。
我握住她的手背,宽慰承诺道:“锦欣,这事算是我连累亏欠你的,你不提我也总想着,我一定会补偿给你,你再等等我,不管是老爷子那边儿还是陆老板这边儿,以后我稳定了,就帮你争取资源名额。”
“真的吗?”
锦欣一用闪闪发亮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心就容易像冰水被暖阳照射般化开,我对她微微颔首,“姐姐说到做到。”
她高兴坏了,抱住我脖子直凑上来亲吻我的脸颊一下后,可爱要同我拉钩上吊。
我们还开了陆老板的一瓶拉菲喝,她喝了酒以后又依偎过来抱着我撒娇乖蹭,总是孩子气般地说,大姐最好了。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同父不同母的我们可以如此亲昵,我也不再排斥她亲密热情的肢体动作。
品完酒天差不多快黑了,锦欣收拾好大提琴准备回景泰院。
陈文汉今天送陆老板出行了,我只好送锦欣下去打车。
傍晚,我们出金盏苑的时候,她边走边同我说,上次的事她没有生气,让我不要有负担,本来她主学艺老爷子就始终不太满意。
在这个家里我对她真心实意些,除了繁忙的老爷子,她跟我最亲,小时候她刚来家里,被霍锦君欺负的时候,我少时虽然冷心冷面,总还是帮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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