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多数身处宴会的人都知道了她的存在,其中有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甚至也有女人挑衅的看向她。
她想自己大概是场内女人们中的敌人。
但除了端着酒杯,憎恨的看着她,又能如何?
一番兜转后,沈时礼不嫌烦的凑了过来,不顾陈司南的脸色与她碰杯,沈时礼生得邪魅,外加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不及陈司南的稳重,内里带了几分猖獗。
只不过,说出口的话却让人如沐春风,“你好,我是沈时礼。”
温念笙与他碰杯,算是应下。
沈时礼转而看向陈司南,继续道:“司南,不跟我们介绍介绍你身边这位。”
“我想你没有资格知道。”
这幅傲慢的态度倒是让沈时礼嘴角轻扯,不过好在他早已习惯了,调整好情绪后。
沈时礼端着酒杯,与陈司南说:“碰一个?”
陈司南对他简直是厌恶至极,偏偏这人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甩也甩不掉还总爱往他跟前凑。
“抱歉,我有洁癖。”
听着这话,沈时礼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反问:“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沈时礼,你逾越了。”
一道沉稳而磁性的男性声音传来,倒是让沈时礼猖狂的气息收敛了一些。
很显然,他对这个人有些许的忌惮。
傅北铭踩着锃亮的皮鞋入场时,身后跟了一大群保镖,乌压压的一片,像是来砸场子的。
“小叔,您怎么来了?”
沈时礼看着眼前的人,恭敬地开口。
“时礼,你逾越了。”
男人的嗓音浑厚,气势凌人,一身黑色西装使得他身上桀骜的气息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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