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说道,与平日并无不同。
沈七弃摸了摸鼻子:“哪里哪里,不及小师父万一。”
“你若是不及我,便也不会赢我了。”
沈七弃嘿嘿一笑,骄傲自满起来:“自古以来,徒弟赢了师父,都是一件值得称道的事情嘛!”
“师父你输了这么多,不会输不起吧?要我说,你干脆把赌坊转给我算了,德要配位,技术自然要拿得出手嘛!”
他的声音平淡如水:“你若是玩儿的起,我又怎么会输不起?”
“小师父能输多少啊?只怕你不够输的。”
她在这里大放厥词,西门只是冷冷淡淡地看她,丝毫没有被激怒。
旁边“砰”
的一声,吓的人都哆嗦一下。
沈七弃怒道:“谁啊?我就是吹嘘两句,怎么还不让我说完?”
旁边的赌桌冷冷清清,一个黑袍人坐在那里,似乎已经很久了。
“你竟然比一间赌坊的老板赌术都要高超,看来,你才是我要找的人!”
沈七弃眨了眨眼:“你要找我?”
“不错!”
有人凑过来给沈七弃讲,沈七弃挑了挑眉:
黑袍人从三日前便在赌坊里呆着,他一坐便是一整晚,直至到了赌场的后半场才会出手。
他说,他只找赌术最精湛之人。
前日在赌坊手气最好的是个中年男子,跟黑袍人比了三局之后就脸色苍白,仓皇而去。
昨日有人听说黑袍人的事迹,一个妙龄女子特意等在赌场,没想到,跟黑袍人比到最后吐了一口血,说什么都不敢比了。
今日没人出风头,只有庄家稳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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