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江痕醉得不彻底,温寻提前趴下了。
就是这么没出息,后劲一上来,说趴就趴,不带提前打招呼的。
温寻扯了扯江痕的衣服:“扶我,我……我嗝去厕所吐……吐一下。”
一个小醉鬼,醉得昏天地暗还坚持去厕所吐,吐完了更坚持要漱口,虽然走不成直线,但身残志坚坚持不躺下自己走。
然后差点摔在地毯上。
后来的事,温寻就完全没有了记忆。
她好像没坚持到从卫生间里爬出来,又或许其实是坚持走出来了的,但她不记得。
温寻只记得闹钟很响,两部手机都在叫嚣。
然后环在自己身上的手就箍紧了,低低的在她发顶上说了个:“吵。”
温寻醒了酒,忽然打了个颤。
“江痕。”
他做了个深呼吸,伸手关掉一个闹钟,又关掉一个:“再睡会。”
“滚你的,这几年你是跟多少个女人厮混过。”
她撑着床:“松手,我得赶飞机。”
“一个也没有。”
江痕说。
“那你……”
波澜不惊的抱着她,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个习惯了和女人睡的死渣男。
温寻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完好的,身上也不酸不疼,昨天晚上没发生什么事,但就是……和江痕在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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