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怀远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气得直哆嗦,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他没料到晌清欢真的无事,更没料到那张不讨喜的嘴还变本加厉了,胡乱搪塞了两句,未等洗尘宴结束,便灰头土脸地离开了陵德湖。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
洗尘宴上,两位主角都不曾出现,众人只听转述便觉津津有味,时不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岑熙混在无人理睬的角落里吃得正开心,偶然一抬头,忽然觉得有些奇怪。
似乎有泾渭分明的两拨人,一拨在发笑,另一拨却神情微肃,闷头说着什么。
他又喝了碗甜汤,放下勺子,悄悄地溜了出去。
清兰院内。
江无昼摘了面具,随手放在桌上,倒了杯水端过来,道:“要不要再喝点水?”
晌清欢接过来喝了两口,露出几分疲惫之色,道:“你还没同我细说,怀远这样来闹过几次了?你每回都这么好声好气与他讲道理?”
“就这次。”
“那他也真够倒霉的,出门不看黄历。”
晌清欢嗤笑一声,又转头数落道,“你那好欺负的性子什么时候改改?方才若我不说话,你还真想摘了给他看啊?”
江无昼哭笑不得:“当然不会。
只是可能要费些周折,没你这么干脆利落。”
“客气个什么劲儿啊,就要比他更不讲道理。
还有,你说他是玄宗安插的细作?有这么好打发的细作?”
晌清欢话锋一转,眉头微蹙,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爬满了寒霜,“三年前的事,再给我继续查。”
“但鹤亭说白云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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