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安皱了皱眉:“可那两个婴孩才刚刚满月,又不会看见她在做什么,杀了他们也太没人性了。”
“那你这又矛盾了。”
景若曦道:“一个身上有三十几条命案的凶手,她还有人性么?人命不是不值一提的东西?”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没毛病。
“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就算是两个婴孩看不懂听不懂,他们总要长大,凶手就不怕他们长大追查凶手给父母报仇?”
“倒也是。”
叶长安道:“对她来说,杀死个人和踩死一个蚂蚁也没什么区别,而且当时死者抱着孩子正在休息,据发现现场的人说,孩子一左一右的躺着,所以不可能是没发现,只能是不想杀他们。”
“所以她的目标是有选择性的,事实上再凶残的凶手,也总有一个让她凶残的源头,这源头可能是童年的经历的阴影,也可能是自身的遭遇,不可一概而论。”
“那你觉得凶手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会画像么,来画一个。”
“一个女人。”
“废话……”
“这个女人纤细,脆弱,敏感,偏执。
甚至可以说平时是温柔沉默的。
可能小时候经历过父母一方对感情的背叛,也可能自己在爱情里受过伤,所以对爱情不忠者特别憎恨。
无论是对妻子不忠的男人,还是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在她看来都该死。”
“她走在人群里的时候是无害的,说话细细软软,有一张略显苍白的脸。
她可能喜欢热闹,喜欢在戏院酒楼这样温暖欢乐的地方,享受这份她渴望的平静普通,可是知道自己满身是血,又心藏阴霾,所以绝对不会融入进去。
自己屏蔽了自己,像是一个局外人。”
“等一下。”
叶长安道:“你为什么觉得她的性格是沉静温柔的,杀了那么多人,就不可能是疯狂自负的?在一般人看来,这就是个疯子,要不不能跟割韭菜一样的杀人。”
“可能性不大。”
景若曦道:“性格决定一个人的做事方式,疯狂自负的人必然不是那么冷静。
不可能三十几宗命案都没留下一点线索。
要么你们的衙役捕快都是饭桶……不能那么多饭桶吧。”
虽然这案子当时不是叶长安处理的,但是听在叶长安耳中还是有点刺耳。
他一个大男人平时也不觉得自己心思细腻敏感,可景若曦这个饭桶真的不是在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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