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安唏嘘道:“为了掩藏时若扬的身份,忍心让自己的孩子去死。
卢秀义夫妻这份忠心,还真是天地可鉴。”
“当时那种情况,拓族新皇必定千方百计的追杀皇帝旧部,能够掩护他的,自然都是皇帝忠心耿耿的旧部。
那觉得时若扬的性命比自家的性命重要也很正常。”
“奇怪。”
叶长安看她:“你也觉得正常?我以为你会觉得这样不太好。”
“虽然不太好,但是很正常,这是两回事。”
景若曦道:“别管这个了,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不做准的。
大人,你去找几个在京城定居的拓族人问一问他们族里对于夭折的婴儿下葬,可有什么说法没有。
当时如果情况非常严重,那个孩子一定没办法运出去,很有可能就埋在这个宅子里。
若是能将它找出来,那就可以证实我们的猜测,时若扬的身份,也就可以更加确定一些。”
燕名正带人从地窖里往上搬酒坛子,每个酒坛子在地窖里边便写了编号,上来一一对应摆着,丝毫不乱。
叶长安叫过两个人来,让他们去打听。
景若曦在院子里随意转着,突然道:“很奇怪。
如果时若扬的身份没有错的话,那这铺子里闹的鬼又是什么人呢,如果是拓族现在皇帝的人,为什么不杀时若扬。
如果是先皇帝的旧部,那和卢秀义就应该是认识的,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
“很简单。”
叶长安轻松道:“这些问题,只要问问卢秀义就知道了。”
时若扬年纪尚小,可能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但是卢秀义却什么都知道。
“问不出来的。”
景若曦道:“大人你也不想想,一个能牺牲自己亲生孩子的人,那是什么样决绝坚定,怎么可能轻易问出来。
要是仇人咱们可以不择手段另当别论,可又不是仇人,逼急了成了仇就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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