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能免俗。
在那些繁冗的,层层生长的枝桠之中,她其实从始至终最为喜欢的,都是他赠与的那枝海棠。
“以下犯上的话,”
谢妧顿了一下,“那大将军知不知道,以下犯上,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景佑陵起身将刚刚搁置在床边的烛台给吹灭,至此屋内再也没有了噼里啪啦的烛火声响,他将谢妧抱在床上,倾身抵住她的脑后,一只手撑着。
“所以现在殿下是想从道经谈论到刑律吗?”
屋中霎时间漆黑一片,待到反应过来以后,才终于能看到在月色上他被照亮的眼眉。
他的眉骨生得极为高,只是现在的眼瞳却根本不似平日里那般无情无欲。
谢妧拉住他的颈后,银链也就这么垂了下来,略微的颤动。
景佑陵何止是为她折腰,分明是天生只为她而成为窗外的泠泠月色。
是佛偈里面谈及的仁者心动,亦是道经里面的世人难以免俗的嗔痴。
……也是他的阿妧。
作者有话要说:
无痴无嗔,无欲无求——《静心咒》
朋友:你都三十万了还没圆房?
我:【无辜.jpg】应,应该了吗?
你们都说柚柚不行,他今天就行了!
第77章·?
在这样的漆黑之中,哪怕是一点儿的声响都足以放大成为耳边的惊涛骇浪。
景佑陵将谢妧身下的那件寝衣随手搁置在一旁,虽然时近深秋,屋内也并未沾染任何烛火,但是热意却犹如燎原的火势一般肆意增长。
他动情的时候,其实能看得很是分明,瞳仁的颜色和平日之中比的时候略有点儿深沉,手指这么带着一点撩拨人的意思,把玩着谢妧腰间系带上的穗子。
慢条斯理一般,也非常从容不迫。
窗外月色潺潺,谢妧的身下的被褥大概是定时有人拿出去晒过,所以甚至?能闻到一点儿香味,也是她常用惯了的熏香味道。
在这股熟悉之中,却也涌动着从未预见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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