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你不也哭了，只是还带着那么白痴的笑容。
“为什么？”
“我听庆人爷爷说过，你们当时那么相爱，母亲甚至跟着你私奔。
你们还生下了我”
“现在呢？”
秋言推开父亲，带着泪痕的脸，望着同样红了眼睛的男人。
那个跟他长得很像的男人。
“啊，你还小，很多事情不懂”
男人上前准备用手擦去秋言的泪滴。
“小，你说我小，庆人爷爷也说我小”
“小就应该爸爸不疼，妈妈不爱么？”
“小就应该什么都不知道么？”
“小，就活该被打么”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母亲把我当累赘，仿佛我是她人生的唯一的污点，什么都怪在我身上。
每一次听到别人说什么，都认为是我的错，什么没了我就好了，我就应该受到这些么？是你们不顾后果私奔，是你们分开。
为什么全部要我来承担，为什么是我。”
秋言撕声裂肺的声音慢慢变小。
“为什么，你告诉我啊”
“为什么不带我走？”
父亲只是不说话。
等到秋言累了，张开双手抱住。
那天回去，受到了真田健司的惩罚，还有母亲新一轮的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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