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盛雪河跪伏在他身上,嗅觉灵敏的Alpha可以闻到盛雪河身上的沐浴露的香气。
这未免太巧,盛雪河使用的沐浴露味道,竟与自己的信息素是一个味道。
二者混在一起乍一闻仿佛没有区别,又仿佛,是傅异闻让盛雪河染上自己的味道。
那不如,让盛雪河真正染上自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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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异闻靠过来,果然,盛雪河的第一反应是挣扎。
但狡猾的Alpha先一步将手绕到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滑进淡金色的发间。
他们的动作十分亲密,像是即将要亲吻。
盛雪河睁大眼,现在他真真正正感到惊讶与威胁,若不是傅异闻此刻额头布满碎汗、脸色苍白的模样,他定要以为傅异闻是中邪。
又或许,Alpha的易感期与中邪并无区别。
玻璃破碎的声音撞进耳膜,空气中弥漫血液的腥气。
他们即将吻上,傅异闻却喘着粗气错开头,让盛雪河的嘴唇只是擦过面颊。
傅异闻狼狈地推开他,踉跄地要往外走,经过的路面坠满血滴,他的掌心嵌满玻璃碎片。
没走多远,又因脚步不不稳险些栽倒,单手借力靠在台球桌上。
放易感期的Alpha出去乱窜,与放虎归山没有区别,盛雪河不可能让他出这个房门。
尤其是傅异闻现在有用自.残来保持理智的倾向,盛雪河更不能放任他离开。
盛雪河还有同他待在一块的想法,彻底激怒傅异闻。
他花大力气才忍下那些不合时宜的冲动,他的理智在悬崖边上岌岌可危,在撕扯着他的血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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