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知宜快没气了,面色绯红,唇碰着梁徽的唇问:“还疼么?”
“好多了。”
梁徽闭着眼,手却还停在祝知宜颈上摩挲,舒服得他喟叹:“清规就是朕的仙丹。”
祝知宜被他摸得心跳急剧加速,全身战栗,神差鬼使脱口而出:“梁君庭,你很会亲。”
“……”
牛头不对马嘴的,说完祝知宜自己都觉得臊,但他心直口快,不是能憋住事的人。
梁徽看了两秒他的眼睛,忽然一笑:“清规谬赞,我没亲过别人。”
祝知宜眼睛微睁:“?”
“真的。”
梁徽生性多疑,身边亲近的人都不多,更不会让任何潜藏的危险有机可乘,“你不是说我从不信人么?我确实不会让任何隐患近身。”
和来历不明、心思各异的人做那样亲密的事,还放在身边一夜安眠,他是嫌命大么?
祝知宜不解:“那你那三千后宫——”
“哪儿来的三千?”
梁徽马上反驳,反应过大还牵动了伤口,一脸痛苦又委屈的表情,脸上就差写着“你别侮蔑我”
,他后宫就那几个人,都是不得已纳之,还都有名无实,“我一个没碰过,清规休要冤枉我!”
“……”
祝知宜表情一言难尽,他倒不是介意这个,他就是好奇得紧,“那你这些年都是如何混骗过来的?”
第60章除了祝知宜
“……”
这怎叫混骗,梁徽避重就轻地将春情药之事告诉他,好学生祝知宜当真是闻所未闻,大为惊异,“……竟还能这般。”
后宫人人都以为皇帝温柔多情,以为自己得了龙恩,没想到都被梁徽瞒天过海玩弄于股掌之中。
祝知宜不禁问:“那我们大婚那日……”
“也是如此。”
梁徽没告诉他,自己见到他那一刻,确实动过那不要药撤换了算了的念头,那是他第一次色令智昏,最后还是理智压倒了本能,不过后来还是没逃过,色令智昏这种事,动过一次念头,后边就会有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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