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近女色’,果真是无稽之谈。
“我以为我终于熬出头了,终于可以见人了,可谁知……”
赖盈莎伤心地哭诉,“谁知,没过多久,河铭就像疯了一样,自暴自弃,不管公司,也不回家,每天就喝酒,光喝酒!
每次我去找他,他只会叫我滚,还说只想一死了之。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赖盈莎泣不成声,端起一杯酒咕噜咕噜就灌下肚去。
张进偷偷给我递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他想起了廉河铭被易轲下药陷害一事,恐怕廉河铭这场变故的缘由,也只有我跟张进能猜出个七八分了。
“那后来呢?廉大老板不是又正常了么?”
“是啊,他突然又好了。
好是好了,可自打那以后,他就再也不理我了,呜呜……他居然说他再也不碰女人了,我也没有做错什么呀!
怎么会这样……”
“这……再也不碰女人……哼,这纯瞎扯!”
张进直摇头,“不过话又说回来,您说您跟了他这么些年,怎么没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
“我也想啊,可他不要啊。
他一直要我吃避孕药,不许我怀孕的。
前年,我实在受不了了,偷偷停了药,心想有了孩子他会不会对我好点儿。
结果我怀上了,可他知道后居然逼着我去打了胎!
太狠心,呜……”
故事听到这里,张进的唏嘘声已经停不下来了。
他原本只想拿这女人的糗事找乐子,这下可真下不去嘴了。
他转而好心好意地安慰起赖盈莎来:“别哭了啊赖姐,瞧,妆都哭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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